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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身边的瑶儿，则微微嘟嘴似有不记。
道童殷勤地为柳氏和方氏倒上了热茶，还贴心地送上了精致的点心。
柳氏嘴角浮现出一抹笑意，有些得意地说道：
“这清风观还真不错，我每次前来都是如此周到。”
方氏闻言赶紧陪笑应答。
“这是当然，大夫人您身份尊贵，清风观当然要好生招待。”
柳氏将目光看向方氏，嘴角露出一抹讥讽：
“我身份尊贵又有何用？我的命还不是没有妹妹好，嫁到侯府才一年左右就为侯爷怀上了男丁。
可惜呀……妹妹不知道好生照料，那孩子不到一岁便夭折了……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此时想起都甚觉惋惜。”
方氏听闻此言，神情微微一怔，藏在袖中的手指甲已经嵌入了肉中，但表面上还是努力地保持笑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