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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心疼，一定是自欺欺人。
这几年来，沈初在他面前几乎没有哭过，哪怕是争执了几句，只要他哄一句，她就立刻给台阶和好，眼睛都没红过几回。
他以为是因为自己尽力在让她过得快乐，没让她受过委屈，却没想到，是因为她给了最大的让步，委屈都一个人憋在心里没说出来罢了。
他何德何能？
“傻瓜，哭多了心脏又要难受，而且这是我妈第一次见你，哭得像个丑八怪似的，未来婆婆能喜欢？”他继续低声哄着。
好一会儿，沈初把他衣襟都哭得湿透，才慢慢哽咽着止住了眼泪。
抬头的瞬间，看到程佑的衬衫都湿了一大片，又撇了下嘴角，带着哭腔抓着他的衣襟又不知所措地问：“这可怎么办呢......”
“没事，后备箱有换洗的干净衬衫。”程佑见她哭得可怜巴巴的样子，忍不住笑着轻轻刮了下她通红的鼻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