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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凡你真是今年刚定段的棋手？”
“如假包换。”
见墨霏霏满脸吃惊地盯着自己的这个问题，叶凡轻飘飘地给出回答。
连宁希都忍不住跟着笑了起来，此时墨霏霏的表情，和刚才完全就是两个人。
古紫衣抱住墨霏霏的胳膊，笑着插话，“叶凡要不是刚定段，以他的实力你会没听说过？”
“这倒也是。”
墨霏霏点了点头，脸上的难以置信却始终无法消散，“可…一个刚定段的棋手，怎么可能会这么厉害？根本不合理……”
“不合理就对了！”
古紫衣抬手指着叶凡，道：“霏霏，你面前这位可是天才榜第一，表现妖孽一点，再正常不过；现在你还让我劝叶凡和宁希退学吗？”
墨霏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