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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和我境遇相似呢。
只不是一个是男,一个是女,一个是奴,一个是妻。
我们除了身份和性别的差距外,基本大相径庭,无甚差别,都是被一帮不知道被什么迷了眼的大人推出来,满足私欲的孩童罢了。
月昌看我不回话,许是以为我自行惭愧,竟故作大度地叹了一声,正色道:“皇上看娘娘一直睡不醒,实是等不住了,就让小奴陪着娘娘,等娘娘醒了送娘娘回宫。”
我看外天色已晚,又未得侍寝的旨,知也真的该回宫去了。可又不自觉地担心江知栩,便试探地问月昌:“皇上确不用相陪?”
月昌似看出我的心思,不耐烦地劝道:“沈婕妤就好生回去歇息吧,您还真能陪皇上干什么不成?皇上说亥时会回来休息,也有医官和近侍守在尚书房外。您不必担心。”
我这才放了心,偷偷拿帕子擦了擦嘴角诞下的口水,在月昌和未央宫侍卫们的陪护下回宫。
未央宫距长信宫其实不算近,秋日的夜长风渐凉,月色笼罩着于我而言高高的宫墙,我依稀还能看见墙上的朱红。
遥望着,却又想起梦里那数不尽的红,那些红不暖不喜,有着让人喘不上气、又极不舒服的骇人感。
夜凉,心下也凉,我不由得命人加快步辇的速度,待距离长信宫近了,看到一个等在宫门口的妇人身影,才心下慢慢安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