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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南低沉的声音依然悦耳，好看的唇弯起，“宁总说笑了，我怎么消遣你呢？我只是替你感到惋惜而已。”
傅霆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不悦，“冯总这话什么意思？婉婉如何，与你何干？”
“傅总，这话应该我问你吧？你和宁总已经离婚了，还一口一个‘婉婉’叫着，是不是有些不妥？还是说傅总之所以如此亲昵的开口，是因为有别的意图？”
傅霆额头的青筋轻轻凸起，声音极低，“冯总似乎没什么资格质问我。”
“对，我没有资格，也请傅总行行好，放过宁总。”
“你这话什么意思？”傅霆扬起讥诮的笑，“是她的新追求者？”
冯南目视着傅霆的眸子，忽然笑了，“如果我说是呢，如何？”
此时此刻，房间里只能听到风吹在玻璃上的声音。
“你们聊，我先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