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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你现在，除了你的灵魄是不死的之外，你还有哪样从前的优势与荣光？”
听倾颜嘲讽我，我也从柳娘口中知道了一些关于我从前的事情。
我现在确实过的不如从前。
可我就是我，生命需要延续，也不是我能够完全左右。
“那你的意思就是，隐青渊之所以报复我，是因为我从前就对不起他对吧。”
倾颜一笑：“也可以这么说。”
倾颜笑起来的时候，眼尾飞扬，暖意从嘴角荡漾。
他美的就跟这谷底的风景那般，像是从未沾染过生人的气息，美的如梦如幻。
如果不掐自己几下，都让人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不过你现在最好是把你的放在男人身上的心思都收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