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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说了他也未必会信。
“他为什么对这个项目这么执着，我一直以为，他执着是因为他不是很了解实验的实际内容。”苏韵也是被他磨了很久的，“可现在他既然加入了进来，就不可能完全不了解。”
“或许他是真的觉得，很有前景吧。”对于林商言的想法，司耀也不是很懂。
就整个全球大环境而言，的确整体的经济形势都不好，人人都想抓住一个朝阳产业，都想能走在别人的前面一步。
近两年除了能源科技，就是医药行业最让人看好的，但这个实验项目，严格来说也不算传统意义上的医药研发。
中医在世界上的地位并不高，甚至就算在国内，都是式微的，再加上一个香料融合，外行人听着都觉得噱头大过实际意义，司耀也是因为有苏韵的详细解释，才算了解了实验的真正意义以及未来成果的可期待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