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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了挑眉，苏韵轻笑，“认识啊。”
袁彻的眼睛都亮了，“是谁？！我认识吗？”
“你应该，也认识吧。”她似在思考，双手环抱在胸前，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不紧不慢的说，“袁老的关门弟子，不就是——”
“你嘛！”
“我……”怔了怔，袁彻才反应过来她的意思。
“怎么，袁先生自己都不记得了？这帝都，哦不，这全国上下，谁不知道，您就是袁老的关门弟子。怎么，今天又突然问我袁老的关门弟子是谁，难不成，你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
“……”
被她怼的哑口无言，袁彻伶俐的口齿此刻似乎都失去了用途，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顿了顿，想想以她跟二爷爷相熟的程度，很有可能知道了自己根本不是，在她面前，倒是也没什么可以遮掩的，索性直截了当的说，“我从未在外面说过我是，只不过那些人自以为是，是他们认为我是，我从来都……没这么说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