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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定的奶茶粉，应该也快到了吧？”
查了一下自己的原料存货，发现已经没有几包。
不过方南已经提前几天在网上预订过了，今天应该就能到。
……
“怎么会这样？那些高利贷为什么没来？”
“这么高的价钱，这些蠢货为什么还要买？”
“劳资免费送竟然没人要！”
出来准备看方南出丑的赵天扬，眯眯眼里满是愤恨，他不知道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为什自己出的手段没有一点用处，没有一点效果！
赵天扬心里憋屈的要吐血，回到店里，便给自己知道的几个高利贷公司打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