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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风叹了口气，伸出手来，抚摸着小零的后脑勺，捋着她柔顺的金色长发，“该说对不起的是我，你的爸爸，的确是因我而死的。”
今天发生的事是一个契机，可以打开肖风和小零一直在回避的事实，也可以打开两人的心结。
“我已经不怪你了……虽然失去了爸爸……但是你对我比爸爸还好……已经弥补我了……而且……如果不是妈妈伤害你在前的话……你也不会向爸爸复仇……”小零的小脑袋在被单上扭了扭，似乎是在擦拭眼泪。
“我以为你会跟你妈妈走的。”肖风的目光很复杂。
“我很小的时候就知道……妈妈是坏人……这也是爸爸会和她离婚的原因……我是不会跟她离开的……对她而言……我才是真正的工具……你说过要照顾我一辈子……你答应过我的……”小零的声音断断续续的。
“我从未忘记，我会用一生来弥补你。”肖风的语气很坚定。
“老哥……答应我一件事好吗……”小零忽然抬头，用通红的漂亮眼睛看着肖风。
“什么事？”肖风询问。
“放过妈妈好吗……她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亲人了……虽然她很坏……虽然我有老哥你就够了……但是……但是……”小零漂亮的湛蓝色眼睛中带着哀求，她虽然年龄幼小，性格也很恶劣，但是心理却并不像表现出来的那么幼稚，知道肖风是不会那么轻易放过她妈妈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