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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院长摊了摊手：“听不懂，不是汉语。”
李闻纳闷的问：“听不懂？既然听不懂，你怎么知道是对话？还是两个人在对话？”
钱院长在抽屉里找了找，拿出i了一盘磁带递给李闻：“你自己听就明白了。”
李闻有点无语：“院长，你别跟我闹，你觉得我有工具播这东西？”
钱院长又打开身后的文件柜，拿出i一个录音机。
磁带放进去之后，就是一阵杂音。钱院长解释说，搁置的时间太长了，磁头有点损坏。
几分钟后，录音机里面传出i了说话声。
声音十分尖锐急促，音节粘连在一块，根本难以分辨。李闻有点怀疑，这不是在说话，是在无意义的尖叫。
忽然，声音停止，紧接着，又有一个嘶哑的声音响起。音节同样急促粘连，似乎和之前那声音是同一种语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