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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明白。”
黑衣人首领摇了摇头，心灵的力量，就真的那么重要？
“那我就直白一点告诉你，你们这些人，要是上来就对我联手攻击，我绝对会陷入险境。”方恒冷冷道，“可你们没有，我一绽放力量，你们就不能理解。我一杀人，你们就害怕，明明有很多机会可以攻击我，却全都浪费了，倒头来你更是下令让他们离开，这不是找死是什么？”
听到这些话，黑衣人首领身体颤抖起来，他终于明白了方恒的意思。
心灵不坚，遇到超出自己预估的事就会慌乱，战斗中出现这种情况，基本必死无疑。
“看来你明白了。”
“这个世界，怎么会有你这种人？”黑衣人首领突然抬头，看着方恒不解道，“你为什么这么不怕死？你为什么敢去死！”
一个人面临十几位境界高深的人还主动发动攻击，这在他人眼里的确是找死。
“不是我敢去死。”方恒冷冷道，“是我敢去战！”
噗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