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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涛，你倒是好手段，混入元始门，竟然可以瞒过我的耳目。”秦羽淡漠道。
他一指点出，神通万化，纵然大星位强者都无法逃脱，更恍若一个小小的山涛界主？
“门主，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山涛界主眼睛乱转，急忙道。
“到了这时候还想狡辩？”秦羽面色冰冷。
虚无一族的确防不胜防，根本没有分辨。
尤其是融合了始祖之血，自身的意志未被吞噬，更加难以洞察。
只不过这样的人，早晚会成为一具行尸走肉，下场比起被虚无降临的生灵还要凄惨千万倍。
“门主，我实在不知道！”山涛界主咬牙道。
这时候如果承认，那就是一个死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