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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豆恍恍惚惚抬起头，大大的眼睛望着封九辞，小嘴张了张：“疼。”
“那为什么不说”封九辞疑惑的问。
豆豆坐在座位上，小手紧紧的攥着屁股下的垫子，小声回答：“说了也没人心疼，那我说来干什么”
一句话让封九辞心里堵的难受，明明不是他的孩子，害豆豆受伤的人也不是他
豆豆好像早就习惯了，脑袋顶着个大大的包看封九辞开了一路的车，到医院他也是不哭不闹的，没等封九辞把手续办好自己就乖乖的坐在外科诊所里面了。
他什么都懂。
熟悉的样子让封九辞看了心痛。
封九辞看得出来，豆豆不是第一次进医院，这个年纪的他应该什么都不懂才对，却成熟的出奇。
“你以前经常来医院吗”封九辞忍不住问。
豆豆说：“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