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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老爷子说道，“怪不得她能找到我，现在我就想明白了，她一定是通过你才找到我的。”
“通过我？”季晨一愣，“你是说……她可能一直在调查我？”
“对。”廖老爷子说道，“我一直想不明白，她是怎么找到我的，因为我的身份一直是很隐蔽的，不可能有别人知道，她怎么能准确的找到我，现在你这么一说，我就有点明白了，她一定是通过你找到的我。”
季晨这才猛然觉得可怕，因为他对于李海媚的跟踪和调查可是一丁点都没有察觉的，一点都没有察觉。
想当初杜德伟找麻雀跟踪他，那样的高手，他都发现了，但是对于李海媚派来的人，却根本都没有一点察觉，这也太可怕了。
“那你们的关系是怎么样的？”廖老爷子问道。
“我们……”季晨想了一下，说道，“我们有一点关系，她确实好像还对我挺感兴趣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