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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她顶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出卫生间，冲了两杯浓缩咖啡。
“陪我喝一杯，苦死我算了。”
看她眼睛还很红，慕尘追问，“我知道你不容易，可你放过徐万通下一次他只会变本加厉，想过如何应付吗？”
赵雪薇长叹，“我梦想成为一个优秀的服装设计师，让全世界所有的女人都能穿上漂亮的衣裳，可真到自己做了才明白有多难。”
“你知道吗，那些奢侈品服装单件利润可达65%以上，我们连5%都不到，可我的质量真的很好，我自己的工厂自己品控，却卖不上价格......”
这个问题很有代表性，知名的奢侈品牌早已垄断了高端市场，单件万元以上的服装基本都是国外品牌，国产品牌难觅踪迹。
不过慕尘也安慰，“别着急，人家做了几十年甚至上百年才培养了一批客户，你才几年而已，只要方向对一定能成功。”
“况且你这么拼，这么优秀，我觉得你可以。”
赵雪薇浅笑，“你怎么知道我拼，我优秀，我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