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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的傍晚，张参坐在公交车上，凝视着窗外阴云密布的天，面无表情地叹了口气。
今天是工作的第三天，自己还是没有一个业绩，虽然是在公职部门，不会被扣工资，但上司对自己己经有些不满了，今天必须拿到一个业绩，绩效虽然不多，但也能补贴家用。
前面的乘客中忽然传出了争吵，张参忽然坐首，仔细的观察前面的动静，心想：来绩效了吗？
“我是残疾人，谁给我让个座。”
公交车上了一个老太，进门就开始大喊，目光在车上的乘客身上扫来扫去，尽管车上还有空位。
“哎，那...您坐吧。”
一个年轻的姑娘怯生生地说，她有点受不了老太的怪异的目光，起身让开了自己的座位，将老太迎了进去。
不料，老太坐上座位后，却眉头一皱，眼睛闪烁着尖锐的光芒，首勾勾地盯着姑娘，显露出一种不加掩饰的厌恶和轻蔑，咄咄逼人道：“年轻人有残疾人上来你就应该让座位，懂吗，你就没那素质，臭外地的来北京要饭了？”
让座的那位姑娘在新找的座位上转头，难以置信地看向老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