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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悦蓉愣了一下，再仔细看了下李成，突然脱口而出。
“是你！”
总算记着了，真不容易！
李成暗暗嘀咕，正想再说什么，杨悦蓉却满脸不可思议地喊道：“你不是叶小楼口里说的废物师父么，怎么又成了什么特别设计顾问？”
“还是说你们艺风天下，是在骗我？”
杨悦蓉气急败坏地威胁：“告诉你们，今天我的事你们不给一个交代，我就通知我那些媒体朋友，让你们艺风天下在网上出出名！”
话音刚落，众人看向李成，脸上神色各异。
有的是担心，但更多的是讥讽。
事情搞砸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