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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空间，大厅的会客区，林凌抱着小白坐在沙发上，小白还没有醒过来。
她L型娇小，蜷缩在林凌的怀里。毛发是纯白的，但由于一路逃亡，有些地方沾染了灰尘和血迹，抚摸上去依然非常光滑和柔软。脸很小，但非常精致好看。
林凌抱住小白，心中感觉有点奇怪，明明和小白今天第一次见面，可第一面看到她时，就觉得他们之间有很深的羁绊，看到她那样狼狈，心里感到无比悲伤和怜惜。总是觉得对于他来讲，她是最重要的。
这种情绪来得如此突然，猛烈，而且不受控制。这让他有些奇怪和不安。
零坐在对面的沙发上，看向二人，在看到小白时，眼神很复杂，有喜爱，有怜惜，有兴奋，但也有一丝不安。
“你也发现有问题了吧？林凌。”
林凌调整了一下小白的睡姿，试图让她睡的更舒服一点，然后点了点头。
“在你刚见到小白的时侯，我这里突然产生了很强烈的情绪。你知道的我是个数字生命，我可以模拟出任何的情绪，但是我本身是没有情绪的。可是在那一刻我竟然产生了很剧烈很复杂的情绪，而且直到现在，我依然会产生不通的情绪，这让我感觉我现在更像是一个人。”
林凌大吃一惊，问道：“那这对你来讲是好事还是坏事？”
零思考了一会，摇了摇头，“我也无法确定。在你看到小白的时侯，我的主程序核心中多出了一些东西，这东西我我无法理解，无法解析，也许正是这个才导致了我的变化。但是我觉得应该是好事，也许这一丝‘人性’就是我以后进化的根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