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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言下之意,当*被导引了毒素的婴儿,只有他。
我知他心中难受,遂走近他,劝慰道:“你不要这样想。天下间,**母亲愿意舍弃自己骨肉的。想来当时的情形,也实在是别无选择。”
墨棣站直了身子,眸子里闪着显而易见的愤怒和脆弱,向我诘问道:“别无选择?那为什么偏偏是我被选择、被放弃、被伤害!老天可有公平可言?一样的血脉,一样的面貌,原本应该有一样的人生,为什么是我颠沛流离?而他,他姚学士名动京城,*人钦羡!”
我看着他,发现所有的言语安慰都如此苍白;而无论何种劝导在此时此刻都不合时宜、太过单薄——我不是他,再如何设身处地的着想,都无法做到完全的感同身受。
旁人自可以说他执拗偏执,可是,于他而言,那是锥心之痛。
遂安静的递过一杯热茶。
他沉默的接过,也不饮用,只将茶盏捂在手心。
茶香缭绕中,模糊不清的说了句:“好暖。”
半晌后,我轻声问道:“现如今,你身上毒如何了?之前彼岸花......”
他垂下眼眸,睫毛在淡青色的眼睑上投下一片阴影,“姚大夫人的毒,牵机的毒,相互克制。再用了彼岸花,已无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