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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向她，小心翼翼的扬起笑容，“你是出去吃早饭吗？”
“跑步。”秦川说道，朝着前面跑步。
顾延在她身后跟着，不紧不慢的距离五六米的样子。
秦川知道他在后面跟着的。
她没有回头，去了附近的公园，跑了四十分钟，走去面店。
她要了排骨面，坐在位置上等。
顾延坐在了她的对面，目光灼灼地看着秦川。
秦川刻意地不去看顾延，低头，做手机上的题目。
“我整理了一些题目，我觉得很有代表性，你一会有空吗？你看是去你那里，还是去我家？”顾延好声好气地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