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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画临走前，顾九思送到门口，她犹犹豫豫了半天看着顾九思不话，也不肯走。
顾九思主动问，“舒姐有事”
舒画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今天对不起啊”
顾九思还没傲气到要她道歉的地步，笑了一下，“都过去了，别放在心上。”
舒画点点头却还是不肯走。
顾九思摸不着头脑了，“舒姐还有事”
舒画踟蹰半晌，“我听听陈慕白和那个姓孟的”
这个话题顾九思觉得以自己的身份并不适合去什么，可眼前这个女人却是最受不了敷衍的，她想了想才开口，“慕少的条件自然是招女人喜欢的，可他现在不认得你，怎么胡闹都算不得错，以后你们认识了，就看你的事了。”
舒画听后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却还是不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