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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墨奚缓了缓，才摇头说，“没事，做梦了。”
“噩梦？”
“嗯。”
宋百里没再问，跟空姐要了杯牛奶，“喝点暖暖。”
做噩梦被惊醒的那瞬间身子都是冰的，那是生理性的，跟天气并没有多大关系。
即墨奚接过牛奶，其实对前世那些事，她心里没太大感觉，或许是做丧尸太久，早已经消磨作为人的嫉妒，怨恨，不公。
它是丧尸，对那些人来说就是异类，他们杀她天经地义。
“到了丰州，为师带你到处逛逛，玩一玩。”宋百里摸摸她的头说。
这丫头乖巧的让人心疼，怕是一辈子都没去过盛京以外的地方。
即墨奚歪头，她坐在靠窗的位置，正好能看到那几千米高空的景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