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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底的神情难辨，周身的气场却冷得让人难以靠近。
陈语柔呼吸一滞，有些不明的看着身边的宋明琛。
本是想问他，问这话的目的是什么？
宋明琛看起来也似乎并不在意这个问题的答案。
只是感觉到了这分外压抑的气氛，嘴角的笑意加深了些许。
“原来是谢总，好久不见。”
他像是才看见江书南一般，径直朝着他打着招呼。
但在陈语柔的看来，她大概是知道了宋明琛的用意。
宋明琛……可能真的很在意车厢上关于拿他和江书南之间作比较。
江书南微微颔首，没有和宋明琛多客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