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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兰芝先前就说过这个客户已经收拾干净了。
他牵着黎清歌的手进屋，轻声说道，“浴室是好的，你可以放心洗。”
黎清歌先是愣了一下，很快就想到先前有一次，谢尚霖来他们家的时候，因为浴室是坏的，所以当时谢尚霖是在她的屋内洗的澡。
第二天，谢尚霖走后，她就发现浴室里的东西都是好的，是她妈故意搞的鬼。
“你知道啊！我妈她……”黎清歌听他这语气，其实也可以猜得出来，谢尚霖肯定是知道这些的。
谢尚霖点了点头，“第二天早上我在楼下打扫卫生的时候，就发现了！”
“我妈她……”黎清歌有些不知所措，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谢尚霖的话。
“我明白，阿姨这是想让我们俩更亲近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