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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城疗养院。
“让你帮我调查的事情查清楚了吗？”昏暗的医生诊疗室，尹素熙低沉着声音问了一句。
“嗯，已经调查清楚了。”那人将一份档案袋拿在手中，冲尹素熙笑了笑。“先给钱。”
“钱自然少不了你的。”尹素熙冷笑，从抽屉中拿出了一笔现金。
“怎么只有三万？不是说好的五万？”那人有些不悦。
“调查这么点小事都需要这么久的时间，三万块钱先给你，再帮我查个人，查完以后，我就将剩余的尾款都给你。”尹素熙坐在椅子上，手中握着的是防狼喷雾。
“查谁？”那人明显有些不耐烦。
“顾暖。”尹素熙蹙眉，最近几次给程熙尧催眠，他居然喊了顾暖这个名字，顾暖……是谁？
“只有名字？叫这个名字的没有一千也有一万，你让我怎么查？”那人有些生气。
“他是去了海城以后，回来就喊了这个名字……”尹素熙蹙眉，努力在思考着什么。“重点查查海城，程熙尧经过的地方，见过的人里面，谁是顾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