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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可能即有仇，还有爱，这就难办了。”秦铭幽幽开口。
“这是什么意思？”江夏有些看不懂了。
“素素本来没有病，可去了疗养院之后更厉害了。素素吃的药有问题，而且……在疗养院一直被那么尹素熙潜移默化的刺激和伤害。”谢霆给江夏解释了一下，又觉得江夏的脾气太冲。“现在一切还没有证据，我已经替素素报警，这件事已经立了案，一切还要等调查结果出来再做定论，别打草惊蛇。”
“她……”江夏惊愕的看着谢霆，又看了看素素。“她对素素下手……”
“不仅仅是素素，素素的情况还比较稳定，更危险的是程熙尧，他病的比素素要严重。”谢霆有些惋惜，好好的程家，让一个女人给折腾成这样。
“这女人有病吧？什么疯皮？”江夏气的骂人。“我找她去！”
“说了不要打草惊蛇。”谢霆有些无奈。
“这女人为什么啊！”江夏急了，左右打转。“我和素素还有程熙尧从小一起长大，上大学之前我们都是在一个学校长大的，不认识这个尹素熙啊，怎么可能有仇？”
“她本名不叫尹素熙，你再好好想想，她以前的名字叫陈佳。”谢霆想让江夏好好想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