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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他都不知道程熙尧到底经历着什么。
身后那个心理医生是有多么的可怕。
“程熙尧，你冷静点，我们好好聊一聊……”
“没什么好聊得，除非你和顾暖说离婚，然后娶素素。”程熙尧不给陆霆琛机会。
“你到底是想让我娶素素为目的，还是想让素素幸福，让素素能好起来为目的？你以为我娶了素素她就会开心吗？”陆霆琛觉得程熙尧没救了。
“对！只要你娶了她，她一定会很高兴！”在程熙尧的记忆里，陆霆琛是程素素提起来都会脸红的存在。
“你真的是不可理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