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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是为了程家的钱，我劝你死了这条新，素素个人名下没有多少财产，程家也不会帮你，所以不要自找麻烦。”
“如果你是来看素素的，那就上去，如果不是那就请离开。你一人堵在我的楼道门口吸烟，一副不良少女的样子，我楼道的叔叔阿姨爷爷奶奶会投诉，还有，吸烟要文明，记得放在垃圾桶里，烟灰不要乱弹。还有，扔垃圾桶的时候记得先掐灭烟头，不要引起火灾。”
谢霆一口气说完，转身离墨。
江夏眯了眯眼睛，是个软硬不吃的。
偏偏对方身份特殊，她又不能袭警。
“她的哥哥非常担心她，让我来带她回去。”江夏再次开口。
“是程熙尧让你来你才来的，还是你自己的意愿？”谢霆回头问了一句。
“有区别？”江夏不听劝阻，扔了烟蒂。
“如果你真的把素素当朋友，就不会在她去疗养院的时候一次都没有出现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