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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因为……陆霆琛在保护她？
陆霆琛换好衣服，就看见顾暖坐在沙发上眼眶泛红。
“怎么了？”陆霆琛有些紧张，坐在顾暖对面。
“暖暖？”可顾暖什么都没说，只是一口咬在了陆霆琛的胳膊上。
忍着疼痛，陆霆琛任由顾暖发泄。“暖暖……我错了。”
顾暖伸手抱紧陆霆琛，哭着开口。“那年初冬的第一场雪，你开车碰上了跳车昏迷的我，你是为了把我送去医院，所以才没有去酒吧赴约，对吗？”
陆霆琛的身体僵了一下，紧张的抱住顾暖。“你说什么呢……”
“是不是？”顾暖再次问了一句。
“确实那天捡到你，把你送去医院，就算不是捡到你我也会把人送去医院，程熙尧自己不说清楚，我以为他们都在……就算是个流浪汉我也会先救人的！”陆霆琛紧张的抱着顾暖的肩膀，他最怕的就是顾暖自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