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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
沈颜嘴角上扬，连眼神里都带着难以克制的笑。
系统依然沉默不语。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
“进来。”
虽然敲了门，可是程鸢再得到沈颜同意的时候，还是迅速穿墙而过，直接飘到了沈颜面前，她隔着沈颜，看着案桌上的东西。
“刚才人太多，我不好表现得太明显。”程鸢激动地抓着沈颜的胳膊，“是不是有了这神符，就能和沈苒对抗呢？”
沈颜眼中热切消失，语气平淡，“你觉得我能画成神符吗？”
程鸢耸肩，“反正目前为止，我没看到比你还要厉害的修士。如果你都不能画成神符，那这个世界估计就没人能画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