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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烟睁开眼，看着他，一字一句道：“可是我想离婚。”
霍北辰难得没有生气，没有恼怒，漆黑的眼眸闪过一丝伤痛，随即道：“我要出差一个月，我们都先冷静一下。”
林烟不再言语。
她已经够冷静了，想得也够清楚了，不管是现在，还是一个月后，她都会在离婚协议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
一个月后。
霍北辰刚从欧洲出差回来，一下飞机便接到霍老夫人的电话，让他先回老宅一趟。
回到老宅，他还没开口，老夫人便递给他一份文件，苍老的声音很平静：“这是离婚协议书。”
霍北辰打开文件的动作一顿。
霍老夫人继续道：“一个星期前，小烟已经康复出院，并且去国外休养身体了。至于在哪个国外，我不会告诉你。你现在只需要在离婚协议上签个字，剩下的事情律师会替你处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