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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婉：“……”
她其实是分得清楚的。
邢不霍和顾凌擎确实长得一模一样，两个人的身体，体型，甚至声音都很像。
可是，两个人身上的气质完全不一样。
顾凌擎身上的气质很凛冽，生人勿进的疏离。
但是邢不霍不同，邢不霍有种亲切感，会让人没有距离感。
可是她如果说分得清楚，估计项上聿又要瞎想了。
“他们在不同的地方，除了过年的时候，我会和他们一起吃饭，其他时候几乎没什么见面的机会。”穆婉说道。
“所以，你是分不清楚他们两个人的，对吧？”项上聿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