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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心里一个重重的声音跟自已说。
“你是姜泽宇？”已经压低本来要升高的音调了，尽量显得客气有礼。
他笑着点点头，“其实我在你之前就到了。”
“那你怎么不出现，故意吓人玩儿吗？”
“不是，我就是想看看你如果认错人会什么表情。”
他笑得那叫一个真诚。
你感觉被他耍了吧，但又好像他可能确实有点单纯？
“那你现在觉得我的应变能力怎么样呢？又或者我的表情你还记意吗？”亦柔心里已经开始骂他了，但脸上仍挂着商业假笑。
“还行。”
什么叫还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