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粘在窗户上的结块轻轻溶解，让光线透过。车上许多不通的眼睛都无精打采的朝前看。
这场景看上去很吓人，但根据其他人的反应，也许是这样的暴力场景在城里很常见（我昨天好像也看见过不少…）
“〈嘿…〉”
我已经完全清醒了，再闭上眼睛感觉会尬住，就在这时，那个大胡子男人吸引了我的注意
“〈虫…我是说，眼镜哥，知道我们现在要去哪里吗？〉”
我选了一个比虫子更合适的特征叫他。但很显然，强行打断的那一个字也被他听见了。
“你刚是想叫我‘虫哥’是吧？
我再重申一遍，我叫格里高尔
就像我叫你但丁，而不是钟头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