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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的脑子都感觉有些不够用了，在亚尔夫海姆所见识的种种奇异的天文景象中，他已经有些感觉到了在宇宙中自身的渺小。
现在他从阿尔温的口中知道，有一条大蛇，光一片鳞甲就已经是一片星空，或许在那种生物的面前说自己是蝼蚁都算是抬举自己吧，连尘埃都算不上。
听到这个问题，阿尔温转过头，审视了一下莫言的脸庞才说道：“不知道，那种生物的存在不是我们能想象的。”
“可为什么只能看到它的鳞甲，它不是环绕在宇宙外面吗，就算能看到，那应该整个躯体都能看见啊？你曾到达过那里吗？那里是怎样的景像”。
被震撼到的莫言迫切的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阿尔温看到莫言迫切的样子笑了一下，说道：“只能看到鳞甲，是因为那里破了。”
“破了？”莫言听到这个回答有点迷糊，又问了一次。
“什么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