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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柳如玉现在一定是又羞又恼，恨不得杀了自己！
“陈公子，你是嫌我脏吗？”
泪水瞬间从柳如玉的眼眶里涌了出来。
“我虽然混迹风月场，可是，我却从未失身，不信我可以证明给你看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
陈凡知道柳如玉哭了，他完全不敢跟柳如玉对视。
“只是……我是个有家室的人，这样做，是不对的。对不起，是我不好，实在对不起。”
陈凡慌忙的穿好衣服，夺门而出。
柳如玉瘫坐在床上，似乎明白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