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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绕到她身后，俯下身来，“夫人，我都说了，我的真心天地可鉴。”
江窈哼笑一声。
然后蘸出面霜在掌心间搓热，“宋阳现在怎么样了？”
宋知闲眸中泛起微寒，“目前他已经关进局子里了，律师说所有案件都在审理中，一番操作下来，无期徒刑应该少不了。”
宋阳恶意帮助他人犯罪、恶意构陷商业漏洞等等行为，够他蹲一辈子的牢饭了。
“你父亲舍得？”
“他就算再不舍得也得舍得。”宋知闲冷笑，“他也不傻，清楚这些年母子俩在集团里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宋阳这件事情一出，他一次再没去过看过纪淑兰了。”
“那女人其实早些年也算有点本事。”江窈将掌心的面霜，均匀拍在自己脸上，“不过现在的行事过于急躁，反而得不偿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