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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煦拧眉，叹息一声，“我就不跟你兜圈子，直说了。”
“哦。”
“你确定咱们要跟周氏集团签约？”
“嗯？”
闻言，Z言笑了，“这不是你一直坚持的吗？说是个不错的机会。怎么？你现在觉得不好，反悔了？”
“我怎么可能！”温煦蹙眉，“我是担心你。”
“我？担心我什么？”
“江言，你这么容易答应跟周氏集团签约，跟新魅印象解约。你不说，我心里真的没底。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你到底在想什么？”
温煦话落，Z言低头笑了下，“我什么都没想。”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