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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您指教。”
“指教不敢当。就是想跟你交流一下。如果我没弄错的话，你还有两年博士毕业。对吗？”
“对。”
“妮妮升了本科，也是还有两年毕业。你知道妮妮为了跨专业升本科，付出了多少时间和心血吗？她现在要用这两年的时间把心理系所有她没有修过的课程都修完，才能顺利毕业。这一点你知道吗？”
“我听她提起过。”
“你能想象其中的学习压力吧？”
“我知道。”严峻琦大脑高速运转着，思考张蓉的目的。
“听说，你在美国也是很拼命的，又要读博，又要开公司。”
“还行吧。”
“我相信你有这个能力。那么你们有没有想过，如果你们俩都这么忙，未来两年你们都不可能经常在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