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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副参将说，“我们一起从京城来的，怎么会不知道？我把他的老底都查完了。”
“说说看。”
“听说他是贾桐贾大人的同门，有一身好功夫，不过谁也没见他展示过。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得了皇上的青睐，提拔他做副参将，在此之前，他连甲等兵都不是，后来就一直跟在皇上身边，每日几乎形影不离，连晚上都歇在皇上的营账里头……”
许大伦一脸不可思议，“钱副参将晚上歇在皇上的营账里？你可别乱说，要掉脑袋的！”
“是真的，不信你问曹将军，大家都知道的嘛。”
许大伦困惑了，曹天明说钱凡身份尊贵，他就以为钱凡是皇室宗亲，可包副参将的描述却完全是另外一码事，倒底是他想岔了，还是包副参将想岔了？
“不会吧，曹将军说钱凡身份尊贵……”
“可不尊贵么，”包副参将撇撇嘴，“皇上身边的红人啊。”
“他身边有大内近卫。”
“皇上给指派的，连金腰牌都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