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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资料合上，他站起来走到落地窗前，点了支烟，吞云吐雾起来。
抬了下手，嗓音低沉中带了丝沙哑，“先出去吧！”
不知过了多久，手机震动声响起。
看到凤宸的来电，夜煜按了接听。
“我失恋了，出来聚聚，喝杯酒吧！”
夜煜抿了下薄唇，“哪里？”
“云间。”
夜煜掐熄烟蒂，拿了外套，前往云间。
他过去的时候，凤宸已经喝了半瓶酒，眼里带着一丝血红，“我他妈对她那么好，她居然跟那细作是朋友，跟我在一起，也是为了打听情报，我自以为是情场高手，没想到这次被骗得那么惨！”
夜煜坐到凤宸对面的沙发上，给自己倒了杯酒，修长的双腿优雅交叠，“不稀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