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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怕麻烦的人,但现在我愿意为这样的事情麻烦。我脚步连退,它一次次巨力撕咬统统落空,没有智商的蠢物没有沮丧,它喉咙间的咆哮声越发急促,就这样,它追击,我后退,很快,我的后背撞上了铁笼——退无可退。
眼看它就要成功,我已经退无可退的时候,我伸出手,一巴掌按着了它的脑袋。
无法再前进的它嘶吼着转动着走进硕大的脑袋就准备把我的手从手腕处咬断。我及时变掌为爪,揪住了它的脑门——它再也没有办法伤到我了。剩下的就纯粹是意志的对抗了。
被完全控制住的它似乎根本意识不到走进的绝境,它大声的嘶吼。但此刻在我听来,只不过是一个野兽在临死之前无力地控诉而已。
我揪着他的顶瓜皮,把它的狗脸提起,拉到了我的面前,相距不过十公分,但这样的距离已经足够让它咬不到我。
它愤怒地,憋屈地嘶吼,几只爪子不断地撕在我的衣服上,我身上穿的羽绒服在它的爪下破碎,白色的鸭绒翻飞而出,像是被它掏出的鲜血一般——我瞪着它的狗眼。它的狗眼瞪着我的眼睛。
我开始对着它的脸吼叫,我不知道自己是咱们学会这样的吼叫的。像是猪在临死前的惨叫,像是狗在看家护院的时候的怒吼,像老虎站在山巅的咆哮,又像是人在绝境之下的长啸——它像各种声音,但就是不像一个还有理智的人类所能发出的声音。
我不知道我的叫声持续了多久,也不知道它凄厉到了什么程度,我只知道在我的咆哮声结束的时候,我的周遭安静了下来,甚至可以称得上是鸦雀无声。就连我脸前的那条丑陋的大狗,也停止了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