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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铮自认为不是什么好人，可也绝不是忘恩负义之辈。
“看到什么？！”
“下官糊涂，下官刚才才来，不知道殿下所说是什么？”
被周铮一问，司马承脚趾都抓紧了，连忙装傻充愣。
为官数十载，这点眼力劲还是有的。
周铮整个时候无论问什么，说什么，他都只能说不知道。
否则，真要看到了，就刚才那一幕，足以让他脑袋在脖子上转三转了
“不过殿下，当真是好手段啊。”
虽然装疯卖傻什么都不知道，但司马承在心中却忍不住跟周铮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身为兵部侍郎，司马承任何不认识鼎鼎大名的宫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