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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呼呼地在黑暗里瞪了半天空气,可她依旧无计可施,最后还是自己劝了自己半天,乖乖地把地上的枕头捡起来,好好地在床上摆好,再躺下。
她很累,但是根本睡不着。
第二天一大早,她面无表情的去了县城中心的悦来酒店,在酒楼地下一层的一个小杂物间里看到了坐在简易床上的秦归。
“怎么住在这了?”三木保持着面上的温和,语气也听不出异样,在外人看来,只以为她是心疼秦归住在了地下室,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在心里怪他:若真想找到,直接去城西的麓原书院便是了;若只是跟她打声招呼知会她一声,他大可以在都安顿好了以后,再去找人通知她。这当不当正不正的时间和地点,让她很不痛快。
可外人也许看不出,秦归是何等样人。他刚想解释,便被来人打断了。
“你住嘴!”此时,从三木和店家伙计身后,走进来一个锦衣少年,看样子有十三四岁,满脸不悦。把三木惊得一愣。
不过还没等他再说什么,秦归便制止了,“住嘴。”秦归的声音不大,甚至是很轻,一如三木了解的样子。
可怒气冲冲进来的少年当即收了脾性,低低叫道,“父亲!”虽心有不甘,语气不满,却还是听了。
“你不清楚这里的事情。”秦归模棱两可地又补了一句,像是安慰少年,看少年又想说什么反驳,他只轻轻摆了摆手,少年便又不满地看了三木一眼,满脸不悦地站在了秦归身旁。
“你有儿子的?”三木还是头一次知道这个事情,而且还是个这个大的孩子了,“你怎么不早说?”她有点想不明白,她原先以为秦归不愿再回自己的家,是因为不想再看到他那不仁不义的哥嫂,可都有这么大的儿子了——这放在五年前,也就是七八岁吧,他也舍得不闻不问?可她转念又想,也许就是在当时,他孩子太小,才没有找到他的吧?如今儿子大了找来了,所以他们住在了悦来酒店,“你是要告诉我,要回家了?”……不对,既然都选择住悦来酒店了,怎么还住地下杂货间?她一句话说出,又被另一个念头说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