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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清桐看了他一眼：“叶舒身上的香水味，有点怪异。”
厉衍点点头，正要回答，而后睁大了眼睛：“你愿意同我说话啦？”
姜清桐丢给他一个白痴的眼神。
她话都已经说了，他还问这样的问题，傻不傻？
而且，就是跟他说话而已，值得他这样大惊小怪吗，丧礼刚刚结束，许多客人都还没走，他这一叫，把大家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她瞪了他一眼，抬脚就要离开，厉衍连忙跟了上去。
“叶舒得了很严重的妇科病，身上异味比较重，所以要用香水遮掩。”
姜清桐诧异的看向他，厉衍连忙摆手：“你别看我，这跟我没有关系，我也是听佣人说的。”
她轻笑一声：“我有说你什么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