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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以竹想了想，接过钥匙开门进屋。好话都说尽了，各种方法也用得差不多了，终于在半个小时后劝好了。
站在外面听的张辰都觉得累人，更别提里面说话的秦以竹了。把饭菜送进去，母女俩又在里面说了会悄悄话，两小时后秦以竹出来了。
“今天她哭了很久，吃着吃着就睡着了，晚上应该不会醒了，你也早点休息吧，辛苦了。”
“小竹，是不是公司出了什么事情？”
“我今天早上就给你说过，做好你份内的事情，不要多管闲事。还有，不要这样叫我，你没资格。”
站在楼梯口，张辰沉默了许久，一切错还是在他身上啊，如果不离开，就不会有现在两人的僵持局面。叹了口气，回到房间里。
坐在床上，他拿出程璧的名片，拨通了上面的私人电话。相比于地下世界，这老头应该能很快查到。
此刻程璧正在医院里接受检查，为他检查的医生是陆岩，蓉城第一人民医院脑科专家。
程璧来治疗的次数很多，陆岩相当清楚程璧的身体状态什么样子。刚刚听了管家描述发病时的症状，他几乎就能确定是脑中卒，因过渡生气诱发的。可从脑CT来看，程璧的大脑却跟无疾病的正常老人一模一样，真是奇了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