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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两人，并非是可以站在一处谈天说笑的关系。
谢阑吁了口烟，沈窈借着那阵烟雾，仔细的将面前的人看了几眼。
虽然面有笑意，可眉间却是冷凝。身形挺括，气势逼人。
在没有半分她记忆里，明朗温柔的模样。
“怎样报复？做空你的杂志社，收购你在卢城的房产；然后在封杀你好友的所有工作，打压给你行方便的相关同行。”
沈窈被他气势所及，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而这些还远远不够……”他往前一步，俯下身子，带着沈窈熟悉的却又十分冷厉的气息，在她耳边轻声道：“我会一点点将你逼到深渊，让你无路可走，让你感受绝望。”
两人靠的极近，近到沈窈只要稍微扭头就能触到他的侧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