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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屿川看她哭了，心里难免动容。
他拿过那张照片，接过打火机。
“咔嚓”一声，点着了火。
他看着照片上明媚生动的桑绵，想起他第一次遇到桑绵的场景。
岑晟时说带女朋友一起过来吃烧烤，那时桑绵还不像现在这样性格沉闷，她很活泼。
岑晟时带着她过来的时候，她握着岑晟时的一只手臂从他背后捶了他一拳。
他一开始还以为是有人找茬，一回头，桑绵便咧着笑说：“他打的，不是我，你就是江屿川吧？我在校报上看过你。”
在那个烟火气满满的学校后街夜市里，那张笑脸，干净明动。
桑绵长着一张初恋脸，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又甜又明艳，没有男人可以抗拒。
后来……岑晟时事业刚起步，总是很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