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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去了学校，寄宿制，每月回家一次，”凌琛回答，“我给她找了专门的生活教官和老师，会帮助她改掉一些陋习。”
“那江舒琴呢？”林音问，“你就不管了？”
“让她自生自灭吧。”
“自生自灭？”林音看着凌琛，“这可不是你的风格。”
凌琛笑了笑，“小花儿说，我应该少做坏事，这叫积德。”
林音不认为这是在做坏事，坏人伤害了我，难道我就活该承受？我不该让她也尝尝苦头？
不过，凌琛大概也不是这么善良的人，他留着江舒琴，想必是有用处的。
吃过饭，凌琛又处理了一些公事，然后去洗澡。
林音站在卧室的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纷纷扬扬的雪花。
外面是一片漆黑，而大片的雪花像是自带亮光那般，从黑暗的空中洋洋洒洒地飘落下来，不紧不慢地将整片夜空渲染得盛大无比。
